梦见了什么?
她犹在怔怔,只是愈加仔细地打量着他,一点又一点地挨近。
轻而易举,掐灭了他剩余的最后一丝清醒,她毫无所觉,唇上倏然袭来骇人的高热,将她唇齿撬开,他半个身子都压过来,连覆在她小腹的手,急迫地掌住了那腰肢,仍在衣外。
不知过去多久,她最后软软地快化成了水。
陆淮深却低笑,胸腔轻颤着,爱恋地蹭蹭她眉心,啄到女孩耳后根,惹得她瞳仁湿漉极了,他于是没能忍住,碾起那湿透红嫩的唇。
磨着她气息,吸啜一口她唇瓣里。
“阿霁?”
她被唤的一震,仿佛被烧烫的蚕丝束缚,没有一处不是软化的,任他蹭着脸颊,温存里,他的体温渗透衣衫熨来,白霁溪抑制不住地失神:“今天追我的人,是不是,跟那个病房里的那大叔……”
她声小了小。
目光停留在她发间,男人歇了下来,勾着她发梢,声音也清低安静:“是,他是我四叔,犯的是洗钱和诈骗罪,但追你的那些人不是他的手下,是和他有合作关系,且是这一桩案子里的漏网之鱼。”
“那这几条鱼,追着我的具体原因是什么?”
她想也没想,话一脱口,撞入他眼里满漾的笑意。
趁着她还没恼,陆淮深亲亲她的额,眼帘微覆,亮着极温柔的光:“陆学海的手里还藏着部分赃款,数额庞大,所以,才会有人冒死来救他,并答应了他的条件——”逐渐,字句间渗出阴冷:“就是报复我。”
却因着她在,周身的寒意一闪即逝,心有余悸地沉寂下去,胶着她,低头去轻蹭了下。
被她推了一把。
怀里的云团儿真是好容易就炸,他看得只觉得喜爱,忍着,不能激的她更气,“我们不会有危险,我派了人一直在保护阿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