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人的头发,长发,表面有一定的趋光度,所以才会显现出现如今这样怪异的迷离。

    孙禄打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怪响。

    他没说话,可我一下子就听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接下来,我和孙禄四目相对,谁都没开口,却似展开了一种另类的交流。

    ——头发?

    ——这么长,像是女人的头发。

    ——很浓密。

    ——那肯定不会是前脸。

    ——废话!什么叫前脸?没眉眼口鼻,那叫前脸?这毛扎扎的……这特么是女人的后脑瓜子吧!

    我没有继续跟他眼神交流。

    那是因为,他实在形容的太到位了。

    和孙屠子不一样,特殊的成长过程,让我有过特别的人生经历。

    在和女子……和长发女子“深入交流”的过程中,惯常的那种后趋姿势、近距离的接触,令我很熟悉女子的后脑勺。

    看着眼前门内的情形,我喉咙直痒痒。

    实际,打开门后,我的第一感觉是

    ——我好像是脑科医生,给病患的后脑开了个小窗,切割的方形颅骨揭开,里面居然还是头发!而且是,长发女子盘头似的、那种纠结在一起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