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她现在整个人开始有点不好了——有事。
从下午起,秦艽越发觉得自己不对劲儿,就连视线都有些模糊、呼x1也有点急。她强忍着,到六点整,戴上耳机的她准时推上按键,声音依然稳健:
“欢迎收听FMxx交通广播栏目,我是大家熟悉的主持人艽艽jiao一声,我身边也依然是大家熟悉的巩明老师。接下来我们将会为您播报最新路况信息,祝您行驶愉快。”
微弱的电音在秦艽耳机里响起,她觉得头晕乎乎的,放在键盘上的手指也有些微微颤抖。
然而身边巩明老师说的话,在她耳边听起来竟也有些模糊不清。轮到她接话时,她忽然来了一个倒x1凉气般的喘息。
巩明反应利落,敲了一下延迟,看了她一眼。
秦艽用力闭了闭眼,飞快摈弃掉那种快要睡着的困意,顺利接过了巩明的话,像什么意外都没发生。
晚高峰的车海奔流不息,文世昌早已习惯了每天都会发生的,那十来分钟的堵车等待。
他不急不躁,平静地听着电台,直到忽而察觉秦艽的一声喘息时,他的心无意识地乱了起来,眉头也不禁紧皱。
她怎么了?听起来不像寻常。
离绿灯还有30秒,他快速地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她的信息。
她已经许多天没给他发信息了。尽管他闲下来的时候,会习惯X地看看她有没有来信。
今晚蓝高单独约了文世昌见面说话。蓝高是运动员,本该戒酒,但今晚像是有什么特别隆重的事要说,便特此破例一次,问道:“喝啤酒可行?酒JiNg含量13%。”
文世昌微颔首,表示赞同,不过,“我不喝。我开车送你回。”
“切!不喝就不喝,还特意找个借口?”蓝高把“借口”两字说得特别不屑。
这是他身为知名赛车运动员的偶尔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