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种事情要有证据啊,那个闫公子,可是咱整个渔村都惹不起的大人物啊……”
里正的脸都吓得铁青,沉声道。
王二小却霍地一下爬起身,一把抓住秦汉卿的手臂,眼珠子都差点暴凸出来。
“先生,你是不是晓得啥?你快说呀!”王二小急吼吼道。
秦汉卿低头看着面前早已不似人形的王二小,道:“我秦汉卿从来不说无凭无据的话,今日我给过糖给你儿子之后,你儿子便跟我这告辞,说要回家帮他娘烧晌午饭。”
“我收拾课桌的时候发现他遗落了这根炭笔,于是就打算给他送过来,”
秦汉卿从袖子里拿出半截炭笔来放到王二小的手里。
王二小双手接过这根炭笔,捧在手心里,微微颤抖着。
耳边,秦汉卿的声音接着传进耳中。
“当我拿着这根炭笔来到你家附近的时候,便看到你家院子门口停了两三匹马,还站着两个家丁模样的人。”
“那是闫枭的家丁,我一眼就认得,我当时看那几个家丁在门口,就没过去。”
“因为我这人最看不惯最不想与之打交道的就是闫枭这类二代,甚至多说一句话都嫌烦,”
“二小,对不起,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若是当时我能克服自己的厌烦进门一趟,或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些事了,我给你赔罪!”
秦汉卿说着,往后退了一步,对王二小深深拜了下去。
王二小却如泥雕木塑的人一样僵硬在原地,咬牙切齿,睚眦欲裂。
边上的人也都是大惊失色,忍不住又响起了窃窃私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