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闫公子时不时就来咱渔村转悠,倘若真像秦先生说的那样,真的是闫公子做的,那咱们都不太平了……”

    “是啊是啊,我家闺女也长大了,这几日闫公子也市场往我家那边转,真的好担心……”

    “那个闫公子就是个畜生,连孕妇都不放过,二小媳妇孩子真是可怜啊……”

    “二小媳妇长得俊,是咱渔村一枝花,闫公子好色又暴戾,肯定是想要欺负她,她不从,于是就动了杀机……”

    “欺负都欺负了,干嘛还要杀人灭口呢?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太惨了……”

    “谁晓得到底是先欺负了再杀?还是杀了后再欺负?这种事儿不好说哦……”

    村民们的各种猜测源源不断的传进王二小的耳中,王二小突然嚎了一嗓子。

    “老子杀了那狗日、的,”

    他抓起桌上放着的一把剪刀,转身就往门口冲去。

    里正反应过来,忙地喊道:“快,快拦住他!”

    好几个汉子追到院子里,才好不容易将王二小抓住,夺下剪子。

    里正气喘吁吁的冲出来,对王二小道:“二小啊,你的心情咱都懂,这种事儿搁在谁身上也得整疯掉。”

    “你是里正伯看着长大的,你儿子也喊我一声爷爷,里正伯没能护住你们,是里正伯没用。”

    “可是二小啊,你不能去找那个闫公子啊,人家有钱有势,他爹是天海郡的主簿,是大官儿……”

    “区区一个郡里的主簿,只不过是凌驾于我们这些老百姓头顶的官儿,遇到哪些真正的官老爷,他就得趴着!”秦汉卿也跟了出来,冷冷打断了里正的话。

    里正道:“秦先生啊,要是二小就这么跑过去了,即便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要弄死咱二小那也跟踩死一只蚂蚁没啥两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