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让咖啡馆的服务生重播上个月他跳楼的新闻,他是个聪明人,果然知道从同一个地方跳下来,死在她面前。

    是了。

    她就是想看着他死。

    看着他摔得粉碎,血液从折断的骨头里蔓延出来,浸湿染红他的衣服。

    空气里蔓延浓郁的血腥味儿。

    救护车到了。

    将唐民德和其余被吓晕的人分别抬上救护车。

    忽然有路人喊了医护人员:“麻烦你们去看一下那个女孩儿,跳楼的人就落在她面前,她呆呆站在那已经很久了,怕是被吓懵了——”

    喻唯一被带去了医院。

    病房外走廊上。

    医护人员专门派了个和蔼可亲的护士长过来和她沟通。女人走到她身旁,小心翼翼地问:“孩子,让你看见不好的东西了。”

    “哪里不舒服,告诉姨姨。”

    喻唯一:“……”

    她坐在长椅上,转过身看向身旁的妇人。护士长见她偏了头,眼睛亮了亮,“好孩子,是不是头疼?太阳穴疼吗?”

    喻唯一本来要说话,看见护士长亮眼的神情,她又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