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平堂却以人格担保:喻唯一不知情。
她早早被喻氏夫妇送出了伦敦,只知道父母是车祸意外去世。
最后还是少数服从多数,孙平堂点头接受给她下毒,只可惜没把她毒死。
孙平堂说她活不久,就让她苟延残喘算了。他们也轻敌了,没把病秧子当一回事,就纷纷松了口,翻过了这一页。
没想到!
当初的一时手软,酿成如今的大祸!
孙平堂已死,孙氏企业垮台。如今轮到他唐民德,唐氏企业……
“喻唯一,你知道你爸妈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你妈妈手里还握着你的照片,还有桂花糕。”
“我再帮你深度转述一下,她的绒白色毛呢衣全都被血染红。原来两个人身上全部的血是可以完全染红一件大衣,你爸爸还紧紧地牵着她的手,可是他没本事保护好她。”
他痛苦,也想同等地看见喻唯一痛苦。
可惜,他没看到。
女人抬眸,望向对面说话的男人,她说:“拿出你的诚意。”
唐民德眸光狠晃。
他死死地盯着女人这张有着病态,看似孱弱的脸。
喻唯一没去看他,起身拿起自己的包,就在他的注视下离开了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