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贺玥二十六岁,比段瓒大了恰好十岁,是个长辈不错,段瓒叫母亲心里并没有什么异样。

    可落在旁人眼里难免有点怪异,这位主母看着只不过双十出头,和段瓒站在一块儿,不像母子,像姐弟。

    “得了,罚人都罚到我的宅子里。”贺玥瞥过地上凄惨可怜的藕衣婢子,在她的肚子上停顿片刻,对着马管事一摆手,“把人扶起来给碗热茶水,不要在这出事了,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