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大哭的冲动就越发强烈,终于,陈涸支撑不住,健壮的身体发着抖,在隋清欢怀里失声痛哭,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搭在隋清欢腰侧哆嗦不止。

    热泪打湿了小少爷的脸,隋清欢被哭声吵醒,一场好梦就这样消散殆尽,心情很差。

    “大半夜的,吵什么?又发骚了?”隋清欢眯起眼睛,看清了陈涸脸上的泪痕。

    他还在气头上,才不会管陈涸怎么了,仅剩的耐心荡然无存,把男人压在床上掐着腰从后面进入,报复性地肏进那只软烂的肉洞里,逼出他的泪水和哭泣,撕咬吮吸残腿半愈合的创口,在陈涸的接连不止的干呕中射进他的肚子里,等到男人力竭昏睡过去,才心满意足抱着人安详入眠。

    之后的日子里,依旧如身处地狱一般。

    某天,陈涸像是忽然开了窍一般,竟知道学乖了,一反常态地讨好起隋清欢来。

    他会咬紧嘴唇,主动用残腿去磨隋清欢的鸡巴,夹着那根东西竭尽所能地抚弄,大腿内侧的皮肉挤压着湿润的龟头和柱身的青筋,几乎搓到皮肤红肿渗血。

    等到小少爷畅快淋漓地射了自己一身白精,陈涸才会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央求他肏自己的时候轻一点。

    一般这种时候,隋清欢的心情都很好,再进到陈涸身体里时,也会如男人所愿,动作轻柔一些。隋清欢会啃吻着陈涸后颈的皮肤,扶着男人的小腹缓慢贯穿到底,然后前端抵在敏感处,甚至不需要太多动作,就能逼出男人的喘息。

    果然够骚的。

    隋清欢轻轻舔舐男人的颈侧,牙齿隔着皮肤抵在动脉上,稍稍一使劲,就能将这里咬破似的。

    陈涸浑身透着情欲的淡红,体内的敏感点正被小少爷的鸡巴挑在顶端,陌生而浓烈的快意从下腹涌现。

    隋清欢做爱一直很粗暴,让陈涸鲜少攀上高潮,更多的是痛苦,这回他破天荒地轻柔了许多,龟头抵在腹内的那一团敏感的腺体上,把男人的性器都捣得胀红勃起,翕张的肉眼儿坏了似的噗噗冒水。

    陷入高潮了瞬间,陈涸紧紧抱着隋清欢,双腿夹着他的腰,穴肉绞紧那根鸡巴,喉咙深处泄出的呻吟竟然带着几分宛转和媚意,囊袋抽搐着,射得一塌糊涂。

    隋清欢似乎是有点喜欢这样的陈涸,压着人轻柔地肏弄了好几回,把陈涸逼到一次次陷入高潮,直到他通红的性器再也射不出来东西,即便陈涸求饶示弱,也充耳不闻,非要抠着尿眼再生生将人弄尿出来,才肯罢休。

    小少爷最近喜欢将自己埋进陈涸体内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