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清欢托起男人的乳肉,掐住奶尖,指甲抵在伤口的红肉处刮剔着,问他:“喜欢这个吗?”
陈涸只是垂着眼睫,没有回话。
“反正你的枪以后也没有用武之地了,我把枪尖拆下来融掉,叫人给你打了这幅饰品……还挺配你这对骚奶子的。”隋清欢自顾自地说道。
掌下的躯体霎时抽搐起来,男人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底无尽的绝望几乎满溢出来,宽厚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
他发抖的指尖握住链子的根部,向外拉扯,乳肉翘得更高了,奶尖被扯得像几欲爆开的浆果,红色的液体浸透了没入体内的乳环。
“呃!!你……你这!!”陈涸双目充满血丝,像一头力竭的猛兽那样喘息着,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更多的话。
连汁液泛滥的穴眼也因为男人的激动,敞着甬道嫩肉,失禁了似的大股喷着浊精。
纤细的铁链被陈涸用内力震碎了,只剩两只被血湿润的环,缀在乳首上。
隋清欢的脸色一沉,有些不悦,但又觉得陈涸这样也挺好看,二度舒展了眉头,没有计较。
小少爷得了个称心如意的玩物,心情舒畅,对陈涸还算有耐心,甚至还会抱着男人亲吻耳尖,压着声音说一些让人听了心惊胆战的悄悄话,可总被陈涸的求饶或者哭泣搞得说不下去。
晚上,隋清欢抱着他,埋进柔软的胸膛,睡着了。
几个月毫无尊严的折磨教陈涸根本无法安稳入睡,即便睡着了,也会很快被隋清欢折磨惊醒。
他脑子空空的,像个玩具似的被隋清欢固定在怀里。盯着小少爷的发顶,男人忽然意识到,武器被融,双腿也被砍了,自己向往的那种恣意生活一去不返,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废人,这辈子也无法从隋清欢掌心逃离了。
浓烈的绝望扎得他心口剧痛,喉咙堵着一团散发着血腥气的东西,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出,陈涸发出一声呜咽,他被自己吓到,下一瞬紧紧地捂住嘴,不让泣音泄出半点。
“呜……呜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