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一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修行跟品德有什么关系?!处事的方法不同罢了。”
“你现在还在读论语吗?”
“再读。”
苏轼嫌弃的说道:“以后别读了,糟蹋东西了。”
慕容极:“……”
苏轼嗦完一块冰块,仰躺在椅子上,“啊~舒服~”
“你觉得,‘礼’怎么样啊?”这回,苏轼没等慕容极回答,发现自己问了也白问。
自顾自的说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仁义啊。《论语》是一本儿好书啊,他诠释了人心人性。”
“那‘礼’是什么?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礼’很多都是反人性的啊。”
“就比如‘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换一句话说,人容易受环境的影响,要选好‘同行者’,不是吗?”
“例如‘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真的快乐吗?我没觉得,探索和开辟,从来都是苦不堪言,哪里快乐了。”
“这人啊,都是一个‘三季人’,认知上的局限,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
苏轼突然间坐了起来,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慕容极,咂了咂嘴,“我知道为什么张伯端要选伱做闭门弟子了。”
慕容极一怔,有些发懵,问道:“为什么?”
苏轼再次躺了回去,轻叹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小子走了狗屎运,看你可怜指点指点你。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