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极忍受着苏轼的语言暴力,沉默的不说话。
苏轼:“小子,‘子贡问时’读过了吧?”
慕容极:“读过了”
苏轼:“你就是里面的那个蚱蜢,不过,你是相信子贡说有一年有四季的蚱蜢。这就是张伯端收你的理由,他说,你信。坚定不移的相信。”
慕容极一怔,沉下眼睛,那是因为他知道以后的张伯端,会到达一个什么样的高度。
全真派会发展成一个什么样的传承。
就如同,所有人都相信,只要皇帝是嬴政、刘彻、李世民等人,国朝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一样。
不然,谁会去相信一个贫穷、邋遢且毫无名气的老道士?慕容极呼出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论语》你要多读一读,正着看,那是一本如何做人的书,反着看,那就是一本记录不仁不义的人性之书啊。”
慕容极有些惊愕,怔怔的看着苏轼,他是个一个儒生啊,怎么?怎么如此说话?!
苏轼再次捡一块儿冰来,呲溜起来,“啊对了,这话可别往外传啊,我可受够了那些个人了,烦死了。”
慕容极呆愣的点头,“必然不会,学生有分寸。”
孔子或许从来都没有想过什么尊重人性的自然规律,人的本质是什么?
兽!两脚兽。
兽的习性就是人的天性,天性改不了,可是孔子想让人,活的像个‘人’,怎么办?
约束人的天性,激发虚无缥缈的人性。于是,‘礼’就被重新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