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或许全都不知道,但作为拥有上帝视角的读者,容予可太清楚了——尤未晚真正的身份,是开阳界某掌门的私生女!

    他焦头烂额地按着陆识途,开始飞快思考带他脱身的办法。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位置上,江自流正远远看着容予和陆识途的情况。

    他看出来容予脸色一变,然后便不明显地将陆识途揽在怀里,明显是在防止陆识途做出什么。江自流心里有些诧异:难道说,太清长老也知道这“问心”,并且也知道尤未晚的真实身份?

    自己的计划,难不成全被他算出来了?

    但江自流并不太在乎这一点,很快把这事抛在脑后,面上露出一个阴暗且满含恶意的笑,心道:太清长老啊太清长老,就算你知道又能如何,我就不信你真的按得住陆识途!

    “问心”之所以被传出这样一个厉害的名字,真正的原因便是:无论如何,中药之人都违抗不了天性,他一定会去找到自己心悦的人。“问心”或许不那么罕见,但这一点,却没多少人知道。

    陆识途,今天,你毁定了。去开阳界的名额,只会是我的。

    另一边,容予怀里的陆识途也并不老实。他被埋在衣服里,却还是不依不饶,迷迷糊糊之中,竟咬住了容予的衣服,用唇舌拉开了一点,将嘴唇慢慢印在了容予的锁骨处。

    他的嘴唇很软,却烫得惊人。

    容予被他烫得一个激灵,猝不及防被这样一吻,简直跟被雷劈了一样,一时心里再度被“卧槽”刷了屏,身子都有些僵硬。

    容予再顾不上编理由了,咬着牙忍无可忍地对王弋道:“王叔叔,我这徒儿身体不适,我先带他回房间休息了。”

    他也不想这么敷衍的,可是他等得了,他怀里这位明显可等不了了!

    王弋本不想放人,不经意一抬头,却发现容予的脸色差得要命,顿时有点不放心:“好好好,小予没事吧?你可是也有哪里不舒服?”他又看陆识途埋在容予怀里,一副意识不清的模样,关切道,“你这小徒不要紧吧?”

    容予强装无事,摇了摇头:“可能是饮酒过度了,休息一下便好。王叔叔不必送了,我们这便回去。”

    不要紧个锤锤!容予简直想骂人。陆识途滚烫的嘴唇还贴在他锁骨上,似乎在若有若无地轻轻啃咬着,让容予浑身如同爬满了蚂蚁一般,十分难受。可容予只能牢牢按着他,生怕他发作到如此地步,一个看不住就跑尤未晚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