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嫣闻言拉住柳致手腕,面露祈求,“小姐,不如我们先离开京华躲些时日吧?等一切风平浪静,或者等老爷回来,咱们再做定夺如何?”

    书嫣厉声反对,“决计不可如此!陛下只是让小姐回府养伤尚未下旨为小姐正名,此时离开京华无异于畏罪潜逃,届时必是百口莫辩枉加罪名。”

    琴嫣怒道,“那你说如何是好!端是你持正守身?我也是给小姐出谋划策。况且太子殿下失踪本就与小姐无关,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耳!”

    书嫣为难,“话虽如此……可……小姐,此时逃离京华绝非良策。”

    琴嫣冷嗤,“你一向话说得好听,那你给个主意?”

    柳致抬手止住二人争论,“书嫣说得不假,此时若逃才真是后患无穷。”

    琴嫣顿觉落了下乘,负气嘀咕,“哪有什么后患,不就是殿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琴嫣!”书嫣喝止琴嫣。

    琴嫣反是来劲,和书嫣对呛,“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小姐若非是惦记着给殿下收拾残局,怎么可能深陷囹圄不自知?明知是局还要步步涉险深入,若不是为了殿下还能是什么?”

    书嫣喝道,“琴嫣,不得放肆。”

    柳致敲了记瓷杯,懒懒的开口,“既然知道就小点声,这是在平阳王府,声这么大,生怕裴宴听不着?”

    琴嫣只道,“小姐,我只是替你不值。”

    柳致不以为意,问道,“你二人都识得玄二,自我下狱后可曾见过玄二,或是雾山有何动静?”

    琴嫣顿起警觉,怎么这时候突然提起玄二?

    书嫣道,“不曾。而且这一月多以来,太子失踪,雾山犹如一潭死水般毫无动静,更别说查案找人。”

    柳致落下一记惊雷,“前几日我遇见了玄二,他想动手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