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踱步到了花鸟鱼虫市场,身后家仆紧跟,祁盏悄悄对风舶道:“若瓷还从未来过这里呢。”

    “是么,那今日就玩儿尽兴。”风舶道。他是糊涂了,邵韵宅的女儿为何如此乖巧可爱,与她飞扬跋扈的性子一点都不沾。

    祁盏撩开帷帽看着上面挂着的一对儿珍珠鸟,时而逗弄几下。风舶道:“曜灵,为父还未曾问过你,你可是乐成皇后带大的?”

    “是呀。”祁盏望着珍珠鸟点头。“其实也不尽然,母后带我没有哥哥带我多。若瓷事实上是哥哥带大的。但哥哥是母后亲自带的。故而性子就像母后。”

    “怪不得。”风舶点头。

    祁盏忽看到了熟悉身影,便小跑上去。

    “南初哥哥————”

    宗南初回头,“哎?若瓷。你怎么出来了?”他朝后一看,看到了风舶。

    “你跟你公爹一起出门的?”

    “对啊,爹爹带我出来的。”祁盏一笑。宗南初点头,“像是你干得出来的事。”

    祁盏问:“哥哥来这里做什么?”

    “还不是我那没事找事的夫人,非要养什么虾米,我明日都要参加科举耶。”宗南初一脸无奈。祁盏笑道:“你们感情真好。南初哥哥,我哥哥在宫里如何?今早有无被气?”

    “还行吧,今早是与......风离胥一起来上朝的?”宗南初不解。

    祁盏掩嘴一笑。把昨晚的事讲了讲,宗南初一惊。“真不愧是止安,为了宝贝妹妹能忍辱负重去风离胥府上住一夜。”

    “哈哈。对了南初哥哥,你为何今年才考?去年为何不考?”祁盏实在不解。宗南初道:“去年听闻有人弄到了作弊的法子,我不屑于这样,今年再试试吧。”

    “那今年就无作弊的了?”祁盏反问。她心中暗知,这试题是如何泄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