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然爹爹老手,若儿甘拜下风。”祁盏拱手道。

    风舶押了口茶,“曜灵今日是心不在焉了吧?”

    “嗯。”祁盏赧赧一笑,“爹爹看出来啦。”

    风舶问:“是有事?胥儿欺负你了?”

    “没有......只是......今日被鱼姐姐的猫吓了一下。这会儿......还没缓过神呢。”祁盏道。

    风舶皱眉,“什么?鱼堇堇的猫?”

    “爹爹,没事的,只是冲吓了一下。”祁盏望向外面,“嗯......爹爹,若瓷心头还是有些堵得慌,想去外面走走,爹爹要不要去?”

    风舶“哦”一声,“是府外?曜灵,你想就去外面......”

    “不妥吧?若瓷也知道不妥。故而想让爹爹一同去。”祁盏垂下头。

    只听一声叹气,风舶道:“那,莫要声张。”

    “真的?多谢爹爹————”祁盏起身行礼,风舶也连忙起身。“唉,殿下这是折煞臣了......”

    “不不不,爹爹就是爹爹。”祁盏扶起他甜笑。风舶望着她,真如女儿一般喜爱。“成。成~~”

    祁盏命人拿上帷帽,两人消无声息离府。

    “爹爹,平日里将军都在哪里啊?为何总不在府中见他?”祁盏问。

    “他啊,他平日就是在练兵场操练。这孩子有些傲气,却是刻苦的。而且他心中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儿,其实他不是他娘的独子......他还有一个妹妹,是我回老家探亲时我那二夫人怀上的,后来这个妹妹在幼时出意外身亡,从此阿胥就暴戾多了。”风舶言语之中,无奈且是回避。

    祁盏点头,不再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