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亦池盯着他看的眼神向来有不掩饰的炙热,林殊锦余光瞥见，也不在躲闪，大大方方和他对视：“怎么了？”
“认真什么……”尤亦池说。
“认真和你道歉,回去就把周臣衣服烧了。”林殊锦语气僵硬道，“行吗？”
尤亦池道：“倒也不必……”
“烧了给他在坟前扬了。”林殊锦还提高声音说,“行吗？”
“噗。”尤亦池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行了行了……”
尤亦池没有防备的时候笑起来很好看,像毛茸茸的大狗,还带着点得意。看得林殊锦软绵绵地舒服,想伸手去揉他的脑袋。
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也很柔和，看得尤亦池心动不已。
午后深秋的阳光，澄净湛蓝的天空,医院门口铺满银杏的道路,金灿灿的蜿蜒道马路尽头。
林殊锦打算暂时忘却这些现有的棘手问题,就道：“那先去买衣服吧。”
“我其实无所谓，在基地就这些衣服翻来覆去穿。”尤亦池道。
林殊锦没有说话，和他两个人进了商城。尤亦池看着林殊锦道：“倒是你，穿正式的西装真的很老气，不能换点舒适帅气的衣服吗？”
“我天天穿个卫衣合适吗？”林殊锦垂头看着衣服。
“为什么不合适。”尤亦池说，“联盟规定教练上场穿着西装,又没规定你也要穿西装。”
“……”林殊锦无奈叹了口气。
“明白了,这是总经理的‘皮肤’。”尤亦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