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润偏头看了过来,没和两个没礼貌的小鬼计较,嗓音温和:“我妹妹呢?”
谢悯眼睫一颤。
花伶也愣了,随即神情自若地反讥:“谁是你妹妹!你可别套近乎啊,我姐姐就只有苏妄年一个哥哥。”
见两人的表情不大对,牧清润面上的笑意渐渐落下来,“她怎么了?”
“姐姐出远门了。”
回答他的是谢悯。
年轻俊俏的谢管家穿着白衬衫黑马甲,脖颈敞着两颗衬衫纽扣,两步下了台阶,烈阳为栗色的卷发镀了一层柔光。
他低下头,镇定地看着鼻子湿漉漉的憨二狗,定格几秒,目光上移落在牧清润脸上,“你有什么事么?”
牧清润静静看着两人的表情。
过了片刻,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时尚的小瓶子,“这瓶香水是我调制的。既然她不在,就拜托你们替我转交给她。”
那是一个圆弧形的瓶子,淡黄色的液体剔透如琥珀。
谢悯迟疑着接过来,“你的鼻子不是失灵了吗?”
牧清润安静几秒忽地笑了,勾着他的肩膀,尾音上扬,低着头柔声问:“那劳驾我们大管家,帮我试试好不好闻?”
谢悯的脸瞬间瘫了,嫌弃地拂开他的手。
花伶当场也瘫了。
一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别跟十八的弟弟称兄道弟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