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我们”呢,三岁一个代沟,这都三个代沟了!
“我走了。”牧清润牵着憨二狗踩过草坪,迎着头顶的天光往门口走。
到了花纹复古的铁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白色的小洋楼。
仿佛看到了二楼玻璃前,一个刚午睡醒的娇气小女人在窗前扎起头发,又放下来,纤纤手指撩开窗帘朝他妩媚地笑。
他再仔细看,那里空无一人。
牧清润莫名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真的,出远门了么?
“喂,”谢悯遥遥喊他,不情愿地闷声问:“这瓶香水叫什么名字?”
牧清润回神,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什么字眼要脱口而出。
而他最终只是动了动嘴唇,“……没有名字。”
“真没?”
“嗯。”
谢悯望着牧清润渐行渐远的背影,颠了颠香水瓶,自言自语:“可惜姐姐用不到了。”
“姐姐用不到,他不是让你用吗?”花伶手肘撑着门口的白色罗马柱,站没站样,酸溜溜重复牧清润对谢悯的称呼:“大管家?”
谢悯很想翻一个白眼:“你有病?”
“终于不使用叠词了?”花伶不怕死的继续挑衅:“吃饭饭,喝水水,有病病——阿谢,你在姐姐面前肉麻得我牙都酸了,怎么偏偏对我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