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杨本人并没有把何禾写bdsm的事放心里去,下班之余做什么是别人的自由,只要不是违法乱纪,他对这方面一向不干涉。
对于自己的名字成了男主角这种事情,他只能说表示哭笑不得,总不好拉下身段和一个孩子计较。
何禾惴惴不安的过了几天,日子过的风平浪静,钟总没有找过他,这竟然又让他重新拾回了失落感。
本来他们公司就大,老板也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像那晚上遇到两次纯属中了彩票。
他也没有遇到什么网上的段子说的,因为进门先迈了左脚就被刁难这种糟心事,反而因为工作态度不错,在早会上得到了领导的肯定。
唯一让他觉得不爽的就是星期六,因为一个固定的维护项目要和甲方对接提出修改意见,结果空等了一上午,那个公司才来了一个人,指指点点的说了一堆,下午才正式开始工作,以至于他干完活都是晚上七点了。
他没来之前,也不知道这软件到底是哪个傻叉维护的,注释都不写,找个代码段找的他眼药水都用了好几次。
何禾气愤吐槽着可能已经离职了的同事,发动了自己的小破车,叮铃咣当朝乌托邦开过去。
好在乌托邦和他们的产业园都在一个区,很快就能到。
他轻车熟路的把车停在酒店后门,摸进了乌托邦酒店的后厨,不经过大厅直接进了包间。
虽然在海蓝市这个地方这样的酒店比比皆是,但可能很多人不会想到,这座七层高的建筑,地下区域有一部分做了停车场,另一部分隐藏起来,那里是最近几年BDSM圈里最神秘的俱乐部,只有会员才知道进入方式。
何禾虽然不是会员,但他作为系统管理员,掌握着地下所有场所的最高权限,这让何经年一直很无奈,何禾总是可以偷跑过来玩,逮都很难逮着。
“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烟鬼带着监牢独特的鬼脸面具在包间里坐着,听声音何禾就知道是谁了,烟鬼那有点东北大碴子味的腔调太有辨识度了。
“啧,我要知道你在,我就不来了。”
熟人相见,何禾也不由得笑得更欢快了,两个人原地斗着嘴,实际上他本来就是冲着这个人来的,哦,不对,准确的说是冲着他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