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陆岑远总算是想到了福娃一样的小夏,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小夏,刁文杰那边怎么说?”陆岑远拿起手机,却并没有避着静涵。
“哥,我今天去看守所了,和你想的一样,刁文杰死活不承认。”
“会不会是故意不承认??”、
“我看不太像,刁文杰的性子虽然骄纵,但也不像是会狡辩的人。”
“这事光靠想是不行的,有证据吗?”
“哥,你也知道,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不利于刁文杰的一面,我哪有什么证据嘛!”
“那就再等等,我相信这件事情不止是我一个人会怀疑。”陆岑远说完,又交代了几句律所的事情,挂了电话。
静涵窝进沙发里,抱着枕头,看着长身而立的陆岑远。
“陆岑远,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件事情,不是祥宁做的?”
“祥宁现在做什么已经没有太大作用了?这件事情一旦曝光,对于现在的祥宁,无疑是雪上加霜,我猜祥宁不敢。”
“如果不是祥宁,又会是什么人做的?我不知道,也不敢继续猜。”
“现在呢?”
“现在还是刁文杰是最具有嫌疑的人,毕竟那份音频证据在哪里摆着,谁也绕不过去。”
“你不是说?”
“陈静涵,法律事实不等于实际上的事实,只承认证据所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