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知道,她被凌沧溟关起来了。
不过一个月来,对方并未再次强迫她,倒让她安心不少。
凌沧溟也不是每日都来,四五日来一次。
最常见的场景,是对方煮茶看书,她抚琴奏乐,看着,到真像隐居世外的眷侣般。
不是没想过逃走,可这院子地处偏远,而且凌沧溟安排了人看守。
一次,她躲过看守院子的侍卫,逃到了林子里,可不过两步就被人拦住。
再回去的时候,发现看守院子的那两人竟换了。
追问之下才知,之前的人被赐死了。
苏晚晚后悔:“是因为我跑了,他们才死的?”
“不是。”回答的那人很冷静,“是因为擅自离守,未尽守卫之责。”
守卫?冠冕堂皇的说辞,她觉得用看管更为贴切。
不管如何,苏晚晚心知,那人就是因为她跑走,所以才被降罪。
不想再牵连无辜。
从此,断了逃跑的心思。
她想,人间就区区几十年,凌沧溟也并未再有什么出格之举,或许一眨眼就熬过去了。
转眼,到了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