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几套?大佬身上还缺挂件吗?”
李度视线有些模糊,口乾舌燥,如坠云窟之中。
“八套,中环内的,家里苦等了好几年,终於要拆了。”
“那,那你为什麽要哭?喜极而泣?”
“唉,有人看红眼了!”柳夏绦唇轻启,垂下了头。
“刚才那个嚣张的小子?”
“嗯,他们家觊觎我们几套房好久了。”
“这麽不要脸?”
“唉,冯远璋家其实有些势力。
只不过听说最近两年做生意赔了不少钱。
他们早盯上我家房子了。
这次听说我生病了,就趁机过来威胁我父亲。
关键冯舅舅年轻时,曾经帮过我家,没想到现在会这样!
世道艰难,人心不古啊!”
柳夏说着说着便又有泪水决堤的徵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