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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指尖传递的温热于一霎蔓延晕开,沈白青耳根有些许发热,“这不好吧?”

    沈白青还在扭扭捏捏的,白皙的面颊飘起一片薄红,连耳尖都染上淡淡的粉色。

    女番役怀里抱着绣春刀在客栈厅中踱步。

    一双乌眸扫了沈白青好几眼,心里觉得实在太过稀奇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沈白青,你该不是害羞吧?”

    沈白青怒瞪她,一下就换了一副嘴脸,“就你长嘴了是吧?”

    阮善雅多少有些无奈,垂眸瞧沈白青一眼,有些无奈地道:“别太激动啊。”

    她低垂着眼睫,专心地替他处理着额上的伤口,纤密浓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她语调这般温柔,就如同春风拂过心田那般,沈白青整个人飘飘然,都觉得不太疼了。

    璇珠把手里的纱布递给阮善雅后就默默退到了一旁,可目光还是忍不住往阮善雅和沈白青的方向飘。

    百无聊赖之际,沈丛澈在客栈中来回踱步观察。

    视线循着客栈扫了一圈,最终落到了柜台前的璇珠身上。

    嘭一声。

    重沉的绣春刀被重重拍到柜台上,那把刀鞘镌刻着精致纹样的刀刃入目,璇珠魂都要被吓飞了。

    眼前的烛火被挡下一片,被那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了黑影里。

    就连同视线都被那人影遮挡得密不透风,璇珠慌忙抬起眼眸,只见身着大红色飞鱼服的沈丛澈倚着柜台斜站着,似乎是等待着沈白青处理完伤口。

    抬头往房檐下微微摇晃的灯盏,这本就不如现代的灯管和灯泡了,他为什么偏要站在这?还把光都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