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都闹到死人的地步了,过程绝对很凶险,她现在在思索,找哪里的律师比较好。
比较现在二十一世纪,杀人是犯法的,她可不想自己爱的人进监狱。
李纯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哂笑道:“不用担心,人不是我们杀的,是那些东西,陆邦现在也还没死,不过活不过三天。”
沈雨涵当然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东西了,内心松了口气,没有追问下去了。
吃过面条,李纯将沈雨涵送回家,你侬我侬了一会,又启程回家了。
母亲已经睡去,李纯洗了个澡躺下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来到店里,只见店里早已人满为患,足足有三十几人。
廖长生坐在看病桌那里,正极力安抚着这群人。
“怎么回事?”走到农安良身旁,李纯低声问道。
农安良摊了摊手,苦笑道:“还能怎么样,你还记得那个把老廖骂得狗血淋头的汉子吗?”
“说要举报他那个?”李纯目光一闪,似笑非笑看向廖长生。
农安良点头,轻声道:“这些人都是他带来的,不是找茬,而是求助的。”
“都撞邪了?”李纯愣了一下,扫了两眼人群,每个人身上都若隐若现蕴含一股阴气。
“对,那个汉子刚才说,半夜敲门问吃的那个人,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凌晨12点出现,挨家挨户敲门求吃的。”农安良百无聊赖趴在桌面上说道。
“没人施舍一点?哪怕一丁点?”李纯拉了张凳子坐下问道。
农安良撇嘴道:“没有,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