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院那边，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人群涌动，紧接着所有北院学子，齐齐拱手，九十度弯腰一拜。
“祝贺大师兄旗开得胜，扬我学府威名！”
山呼海啸的声音，荡漾不绝，经久不息。
看着这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李纯笑了。
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装逼，还装得如此成功，向来稳重的他，也不由有些飘飘然了。
“南院学子，恭贺李术士！”
南院学子受到气氛的感染，人群也涌动起来，这些平日里鼻孔朝天的傲娇学子，此刻也心服口服，拱手弯腰一拜。
连南院的学子都祝贺了。
面对这一幕数千人的拱手恭拜，李纯有些晕乎乎的，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浑身舒畅得不行。
而一旁的莫椎，脸色惨白，喉结蠕动了几下，嘴角竟然溢出了血丝，可见被打击得不轻。
李纯瞥了他一眼，笑道：“服不服？”
全场安静下来，目光转而定格在莫椎身上。
这三年，他每一次赢下切磋，必定会当众羞辱学府，羞辱学子。
此番他输了，众人想看看他那憋屈的嘴脸以及被羞辱后的神情，好舒缓一下这三年所受到的屈辱。
莫椎低头着脑袋，双目布满了血丝，他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服软，可当眼角的余光瞥到案桌上那张完美的甘霖符时，整个人如遭重击，身躯僵住，沙哑道：“服。”
“心服还是口服？”李纯笑着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