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买没多久的床垫弹性很好，某人的脸也确实很红，尤其是被沈瑞衍打趣过后。
“不是，”沈瑞衍虽然被压着，但是嘴上依旧不饶人，“我发现你原来就是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原来...”
沈瑞衍连着啧啧啧了好几声，眼神里的玩笑之意满得都快要溢出来。
郑昀的脸很红，就连颈脖都浮上一层粉色，“我艹，你放屁。”
“明明是你思想不健康，你丫还赖我！”郑昀羞得眼泪都流了几滴，嘴上还不依不饶的辩解，“我都没往那上头想，就你丫，思想龌龊，还连带着我跑歪了！”
“怪我咯？”沈瑞衍笑得合不拢嘴，完全不在意眼下的情形。
他被郑昀死死压在床上，双手被郑昀束缚着，双腿也被他擒着，一点也动弹不得。
其实也不是动弹不得，只是笑得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了而已。
“你还笑！”郑昀瞪他一眼。
床垫咯吱咯吱作响，沈瑞衍乐得胸口起伏，结果可能是喜极生悲，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猛的磕了几下。
郑昀松开他，“该！”
沈瑞衍从床上坐起来，用力咳了几下，脸上都涨得通红，郑昀见他是真难受，心一软就给他拍了拍背顺顺气。
“没事吧，”郑昀又给他拍了拍，试探性的问，“给你倒杯水？”
沈瑞衍摆了摆手，清了清嗓子，过了很久才开口，“没事了。”
他又缓了很久，郑昀走到客厅给他找了个干净的玻璃杯倒了点水给他喝，沈瑞衍一口喝完后才说，“今天差点咳死。”
“小命差点交代了...”沈瑞衍把玻璃杯搁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