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司是噎着了，这是程浩宇成了受带回来的成果，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也不知道怎么向程家交代。
“那这…”阮玉赫开口道。
“嗯，这里面信息最不全的就是这个了，不过你们可以买消息，他们那边有个小头专门卖消息，你应该接触过。”
“嗯，这个我知道。”
“那没了，我知道的就这些。”
“好，我们会如实上报，戴罪立功可以减刑不少。而且你这些若都是真的，那是大功！”
“无所谓。”斯言淡淡的说:“牢房不错，不过无聊了些，能否给我点书和棋？有茶更好。”
程浩宇揪了揪他的衣服。
“嗯？”斯言看他。
“你当这是家啊！”
“以后不就是了？”
程浩宇无语，他没话说。
“可以，给你安排。”他是发现了，他一点也没有想离开的打算。他看若是程浩宇多去看他，他更安分。虽然听说了他不少事，可今日接触一点也不像那种人。尤其是听说折磨老二的场景……狠人啊，若是他们这边的人就好了。
“多谢。”斯言微微点头。
要带他去牢房，斯言却让所有人出去，他有话对程浩宇说，虽然他知道有监听和摄像。不过也应了他的要求。然后所有人又看到他凭空拿出了不少东西。
“这个，这两天一日一瓶，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