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西县令没有直接去随风苑找容铮,反而先去了一个小酒馆,刚到,就看见脸上有刀疤长得狰狞,其实胆子比狗还要小的女婿,马校尉。
马校尉看见岳父来了,急忙赶过去:“爹,爹,出大事了。”
谭西县令看见他就头疼,明明长得孔武有力凶神恶煞,偏偏只是个表皮子。
他有些不耐烦道:“发生什么事了?”
马校尉道:“我手头几个弟兄被让砍死了,你猜砍死他们的是谁?”
“哪个刁民?”不然谁敢动军队的人,谭西县令这么想着。
马校尉顿时惊恐地告诉他:“是山匪,是咱们平常不敢剿的山匪,好像是因为上山没粮了,饿得受不了就聚在一起,合上了一千多号山匪,先去谭西县抢了一些老爷的粮,然后。”
说到此处,马校尉东张西望,生怕别人听了去,他小声又颤抖道:“然后那些人专门挑一些小势力下手,就好像故意不敢惊动什么大官。”
谭西县令听后,满头的大汗:“咱们的人怎么死的?”
马校尉想起那个小兵脸色发白,脸色还有刀伤,整个人吓得哆嗦,他也跟着害怕起来:“是被山匪砍死的,逃回来的那个小兵,尿都吓出来了,说黑压压一片,带头的还说陈大人不守信用,就休怪他们无情了。现在谭西县村落现在能逃的都逃到咱们这里来了。”
谭西县令比他镇定了许多,他还冷静问道:“是哪个陈大人?”
“应该是知府吧,如果是陈一茂,老子巴不得他们杀了。”马校尉无意中一句话,却激发了谭西县令的野心。
谭西县令害怕不安的同时,越发觉得是个机遇,如果陈平一死,自己的女婿又是河间府校尉,手上有六百人虽说不能打,但有数量和阵势总能吓吓那帮山匪。
而且他可不觉得山匪有一千人,顶多就二三百人打底了。
谭西县令越想越觉得是个机会,于是他特地吩咐女婿道:“你可千万别带人跑,听爹的话,快去调动士兵守住各个位置,我去去就回。”
“爹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