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理!”
阳光射过百叶窗,撒在她的笑容上,脸颊上的两个小酒窝,似乎让这酒色的夕阳同她一起醉了。
她高举着双臂,笑容灿烂地高呼着:“我是废物!”
“........”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方的房间里,也有人醉咧。
“武曲老师....我不行了....”柯夫仰在窗边哇哇大吐,似乎要把肝脏都一同吐出来。
“你不中用嘞!算了,艾宇你再来一口。”
“老师...我是伤号。”
“那就喝跌打酒,俺们武人就讲究的喝酒疗伤咧,来一口。”武曲抄起酒瓶就往张艾宇的嘴巴里灌,“艾宇啊,俺心疼你咧!俺知道,你从小没爹没妈的,就算上了天,也没个家人,可苦咧。来,喝。”
咕噜,咕噜....
张艾宇企图挣扎,但那武曲的手臂粗壮的如铁钳子一般死死的抓住他满是伤口的躯体就往他嘴里灌。
“疼....疼...”
“没事咧,疼是正常的,喝麻了就不疼咧!”
尼玛的,是你捏的老子伤口痛!张艾宇的心里如同被铁链挂在泥头车后面拖行了十里路一般,愤慨,无奈,又绝望。
至于王逗威和方正义,是早已经躺在了一边,视线逐渐模糊,失去了意识。
方正义轻微地动着手指,沾了点酒液,在地上写着歪歪扭扭的“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