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拐,进入学府路后,张畔走了七百米,发现右侧还是中州学府的院墙,有银杏树跃过墙头,沾着未g的雨水,娇YAnyu滴。
“不是吧?中州学府这么大?”
张畔彻底惊了,这校园,都顶的上以前那个十倍大了,这的容纳多少师生呀?
“淡定,别丢了人。”
刘通提醒着,但是他自己,双手轻颤的掏出了旱烟袋,塞了一锅烟草,用火折子点燃了。
刘通只有在烦躁的时候才会cH0U烟,不过这次,不是烦,而是要压压惊。
我的乖乖,我就要在这么大的校园里当老师了?
有点儿不真实呀!
如果不是孙默名气够大,刘通现在都开始怀疑他在戏耍自己了。
我何德何能呀?
刘通忐忑了,万一教不好学生,丢了丑,可怎么办?
终于,两个人走了大半条街后,站在了中州学府的校门前。
与广袤的校园相b,这所校门就显得有些寒酸了,不过这也是当年初代校长立下的规矩。
办学校,便是要朴实无华,以教书育人为本,不追名逐利,所以中州学府几次翻修,校园扩建,唯独在大门上,能省则省。
“这么多人?”
刘通又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