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觉得这两个形容词，真的挺贴切的。
她看到傅寒的第一反应脑子里也跳出这两个词。
危险，却又很迷人。
明明知道这样的人靠近就是引火自焚，但就是忍不住让人想去飞蛾扑火。
感觉就像是烟，明明在包装上就印着各种“吸烟有害健康”的标识，但就是让人忍不住好奇去尝试，然后上瘾，无法戒掉。
傅寒站了起来，长腿往旁边一跨，拿了几个筛子装在黑色杯子里倒扣：“玩一把么？”
“只有这几个筛子怎么玩？”
“就玩猜点数，”傅寒把杯子拿开数了数，“里面一共六个筛子，我们随便猜，比如你猜三个一，我就不能猜三个一，那如果开出来三个一，就算你赢。”
季念扬了扬下巴，有点不屑道：“我干嘛跟你玩？”
“因为我猜你想，”傅寒说着摇了摇杯子，里面筛子的声音错乱纷杂，他的手蓦的停住，手掌盖住杯子，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拖了个长音漫不经心地说，“LadyFirst。”
傅寒的视线锋利得像一把刀，那双桃花眼微眯，没有收敛笑意的意思。
他这眼睛，说是武器都不为过。
“你是不是开过眼角？”季念凑近仔细看了看，“你眼睛怎么这么长？”
“没，我整张脸都是纯天然的，”傅寒用手摸了摸下颚，“要不你摸摸看？”
“不要脸。”季念忍不住笑了出来。
“跟你一样，”傅寒也不客气地打量她的脸，“老天赏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