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詹佳怡尽量不显露地说,“只是听说过,这女人是秦天翼的太太,还挺能干。”
律师提醒他们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警方给他们见面的时间有限。
“你和温威说得对付,难道不是叫他绑架勒索?”
谢启宁立刻激动地说:“我家有钱,有得是钱!我为什么要勒索?”
“那你就是承认绑架,不承认勒索?”
谢启宁继续否认说:“我也没让他绑架!”
“那你为什么要给他五十万?”律师不明白的问。
谢启宁解释说:“我说得对付,只是让他修理下那女人,就吓唬吓唬她。”
律师不明白吓唬的意思,问:“是想让人打她、关着她?那就是绑架啊。”
谢启宁已没法解释清楚了,不禁捶了下自己的头,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吓唬具体要做些什么。
以前他出钱让人对付什么人,都是这样对别人吩咐的,至于被他指使的人要怎么做,他是不会管的。
只要能让和他有仇的人害怕,让他出口气就行。
律师无奈地说:“谢先生,像你这样的情况不太好辩护。再怎么辩护绑架罪是会成立的,至于勒索能不能让你无罪,我也没法保证……”
“詹佳怡,你是故意想害我!给我请得什么律师,就是想害我坐牢!”谢启宁说着腾得站了起来,怒视着詹佳怡。
“这就是最好的律师!”詹佳怡只觉自己被他拖累了,他还不领情,生气地说,“不是每次惹事都能那么幸运,不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就是活该!”
谢启宁更加认定詹佳怡是在故意害他,大声喊道:“我要见我父亲!让他来这里帮我,我不要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