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柔停住了,哭了出来说:“表姐,我知道你尽力了,是我给你添了麻烦。我太没用,还妄想皇甫家会真的帮我,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靳丹劝她道:“你要想开点,虽然你做不了谢氏的董事长,但你这口气确实是出了。谢家如今落得这个地步就是活该,那个抢你老公的女人也不会有好下场,这难道还不够吗?”
冯柔没法回答她,抱着她大哭了一场。
在她心里比起詹佳怡,她更恨谢振东,这么多年的夫妻,他要抛弃她时对她太狠太恶毒了。
一想到在精神病的遭遇,她依然无法释怀。
靳丹等她哭过后,情绪平复了些,才叫来管家,把她们送到大门口。
她亲自将冯柔送回了冯言家,松了口气,放心地回去了。
回到豪宅他们自己的房间,她看到皇甫思树居然像没事人一样,洗过澡躺在了床上。
靳丹没好气地将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说:“当初既然答应的好好的,为什么中途改变了主意,也没同我和表妹说清楚,还当着我表妹的面对我发火!”
皇甫思树感到一阵凉意,夺回被子坐了起来,无奈地说:“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大哥有他的想法,也不让我提前和你表妹说。”
“大哥,大哥!你就知道整天以他马首是瞻,也不管他的作为是对是错,也不管我能不能向我表妹交待!这样的话,你不要和我待在一起,和你大哥过去!”
皇甫思树也很烦地说:“你还不是一再地袒护你那个表妹!你难道看不见她刚才什么样子吗,简直跟个疯子没什么区别!以她的能力根本管不了一个集团,谢氏到了她手上还不是照样破产!”
靳丹一时被他说得无话可驳。
冯柔确实没有管理一个大集团的能力,自从和谢振东离婚,启宁有没了后,她整个人就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偶尔在她眼中浮现的那种怨恨,会让人不寒而栗。
但靳丹认为这是她生活上受了重大挫折后的正常反应。
皇甫思树慢慢靠近她,轻轻抱住她说:“在花房会对你发火,也是被冯柔的咄咄逼人给气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