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鹰想起灵帝说过党锢之事,点头道:“不错!此人当年似乎是朝中的中流砥柱,党人的领袖,后来因党锢而死于狱中!”
&那便是当今天子发动的第二次党锢!”贾诩怔怔的瞧着远处,“嘿嘿!天下楷模李元礼,不畏强御陈仲举,天下俊秀王叔茂!名满天下又如何?还不是落得个身首异处?”
南鹰不解道:“这李膺李元礼和袁绍不仕又有什么关系?”
贾诩缓缓道:“关系很大!袁绍便是李膺的女婿!”
&么!”南鹰震惊道,“你是说,袁绍也属于党人?正在被禁锢!”
贾诩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下去。
南鹰心中震动,也不由低头深思。
张机却笑着接口道:“文和先生确是渊博,对袁家之事了如指掌,不过有一件趣闻,却是关于这位袁司徒夫人的,不知几位可曾听过?”
南鹰、贾诩几人一齐jīng神一振道:“哦?请仲景说来!”
张机面上闪过故作神秘之sè,清清嗓子道:“话说当年,袁司徒与夫人新婚之夜…….”
&停停!”南鹰打断道,“人家新婚之夜的事你怎么知道的?瞎编的吧!”
张机叫屈道:“我张机岂是信口开河之人?”
他犹豫一下才道:“此处没有外人,我便直说!这故事是我在任长沙太守,宴请一位袁氏族人时,他酒醉后无意说出的!各位也要保秘才好!”
南鹰不由好奇心大起,急急道:“原来如此,想来不是小道消息了!快快说来!”
张机一愣道:“小道?是不是指来路小?可是…….”
南鹰几人一齐叫道:“罗嗦!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