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峥嵘夫妇在家休息了几天,很快就又不得不继续奔向工作岗位。
穗杏也不得不回学校继续上课。
他们都还没从这个来之不易的小长假中抽回神来。
“你酒量不错啊,”穗峥嵘捏着杭嘉澍的肩问,“什么时候练出来的?”
杭嘉澍笑,“就这两年,酒桌吃多了就练出来了。”
穗峥嵘欣慰的挑挑眉:“那等我下次回来咱们再喝。”
“行。”
穗杏在旁打岔:“你们都喝酒,我喝什么?”
杭嘉澍:“你喝饮料呗,不然你还想喝什么?”
穗杏:“酒啊。”
穗峥嵘叹息:“小姑娘想喝什么不好,偏偏想喝酒。”
“我看你们喝的挺爽的。”穗杏说。
“酒不好喝,还没可乐好喝呢,”杭嘉澍说,“而且你想喝酒那还早。”
穗杏却不以为然:“反正等过几个月我就能喝了,好不好喝我自己喝了会判断。”
“满了十八也不能喝,”穗峥嵘下了命令,“起码等到二十岁。”
穗杏:“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