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办法十分老土,借口潘老身体不适,要在南坎滞留,也不用直接去找导游,在集体域外风情晚餐之后,李天畴二人便早早回到旅馆休息,天还未亮,留下一张字条飘然而去。
这是潘老的主意,李天畴自然是以初出江湖自居,在境外一切以老头为马首是瞻。南坎的边防检查果然极为严格,缅国边防军似乎还增加了岗哨,正常通过关卡基本不可能。
而凌晨南坎不长的小街上几乎见不到其他人影,二人晃来晃去的极为显眼。但潘老头似乎胸有成竹,“这镇上我有熟人,他有办法带我们过去。”
李天畴颇为愕然,未料到老潘不声不响的在境外会认识带人的蛇头?他究竟是什么来路?在素未平生的旅伴面前表现的超乎寻常的淡定,又有什么目的呢?
要知道二人这番折腾,说严重点就是偷渡,如此秘密的事儿,对方随口说出来,轻描淡写,潘老头给李天畴脑的印象瞬间就复杂了许多。
可能是因为说漏了嘴,老潘进一步解释道,“上回去看儿子的时候,搭车不方便,而且语言上也不通,我溜达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么个人,会说话语,而且很老实,费用也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