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我听说公主买这宅子花了大价钱,有人说她是为了一些……咳咳,私人原因。”
李修不语。李仅索性将话挑明:“大哥,玉河公主是不是在追求你?”
“慎言。”
“这有什么好慎言的?人家公主自己也没有遮掩,不少人知道她喜欢你。”
“你既什么都知道,何必来问我?”
“问问看你意下如何嘛,”李仅又笑,“大哥,你一把年纪却未经人事,做弟弟的可以大方传授你一些……”
“李仲双,”李修不悦,“你怎么越发没有分寸了?你是朝廷命官,不是市井流氓,难道我日后娶了亲,也要同你讲兄嫂的帐中之事吗?”
李仅懵了一下:“这怎么能一样啊?”
“有何不同?”
“我们说的是玉河公主,又不是我以后的嫂嫂,”李仅冤枉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李修微怔不语。李仅有些着恼:“要是你和哪家小姐谈婚论嫁,我肯定不会多这个嘴的,但玉……”说到这里,他突然一顿,“等等,你该不会以为玉河公主会和你成亲吧?”
“她不会为我留在大周,我亦不会为她去往燕墟,谈何成亲?”
说完这句,李修没有心情再同他多言,调转马头往都判司方向去。
“哎,你不是要……”李仅在后头问,那人却已走远了。
丽娘和婵儿清晨便去投了案。李修找来文书,将两人讯问完毕,关押起来,等待正式审理。
收监前,丽娘哭道:“大人,我这次绝对没有再隐瞒半分。我只知道二爷要毒害白氏,实在不知道当夜为何三人都没了命,他们的死真的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