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这个时候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发现对方根本不配合后,他如同一只疯了的豺狼,扔下人自己往楼上跑去。
一想到安阳可能会出任何事,攥成拳头的手,骨结发出啪啪声响。
弥漫着酒气的房间里,安阳散去满身孤傲的气质,如同一只纯洁无害的小羔羊。
“我不走,不回家。”
“不想回去……”
清澈干净的瞳仁,倒映出陆林的面部轮廓,有一瞬间,陆林甚至有情不自禁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趁人之危。
“不回家,我们没有回家,”他耐心地哄着面前的人,将拧好的帕子轻轻擦在安阳的额头,“还难不难受?”
“难受,”安阳的眼眶一下红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她哽咽着伸出手,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我不想连累你的,都怪我……”
滚落的泪溅进心底的湖,让陆林失去往日的淡定,“不要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
抓住安阳乱挥的手,单腿半跪到床边,他第一次勇敢的将人拥入怀中。
本该是欣喜万分的时刻,可是他的心却像压上一块巨石,让他有种窒息般的难受,“你不需要道歉……”
“为什么,”安阳已经许久没有醉酒过,明明喝的好像不多,可是大脑浑浑噩噩的,一时清醒一时又好像坠在梦里,“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我从来、从来没有对不起他……”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