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你来说很突然,但是白灵珊,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温柔的吻了吻安阳耳廓,辰兆珩的声音跟动作,让安阳的呼吸随之乱了。
戏太真,身在其中乱了现实。
睫毛微微颤抖的阖上了眼睑,安阳默默承受着心口处传来的酸楚,“一辈子对人类来说,那么的短。辰兆珩,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们会有未来。”
她不忍心说出更重的话,他们从此一开始就是对立的两面,不同的血脉,历史遗留下来的苦痛,是他们永远没有办法跨过的鸿沟。
心里所有压抑的感情,因为安阳的质问,化成莫名的释然。
只有这句话,他才听出了里面的情真意切。
“只要我想,就会有,”手掌慢慢从安阳的脸颊蹭下,“你可以试着接受。比如,从跟我讲条件开始。”
安阳沉默了良久后,讪讪一笑,“是很突然。如果想让我相信你,不如从让我自由开始?”
抬手抓住辰兆珩将要落下的手,她回头的瞬间,眼里跳跃着明媚的光芒,“我想恢复以前的工作,不想一直呆在这里。”
“不是才带你出去吗?”辰兆珩温柔地笑着,可是眼底有暗色的浪潮涌动。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没有多余的解释,辰兆珩稍许低头,嘴角依稀透出漫不经心的笑,“随你。”
“不过……”
安阳知道他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松口,眼神闪了闪,问道:“什么?”
辰兆珩垂下手,将她的手掌紧紧握住,“不要挑战我的底线。白灵珊,我已经给了你我最大的纵容。”
他在这个人身上破例太多次,可是偏偏就是狠不下心来。只要脱离不出他的掌心,他愿意在最大的限度内,让这个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