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当面解释,人们更愿意相信自己无意中碰巧看见的那一面。
金婷玥扯了扯苦笑的嘴角,她想再挤出两串眼泪来,让演技更加的完美一些,但无奈没带眼药水,也做不到说哭就哭的职业水平,只能双目放空,拼命着沮丧。
“可我又能怎么办?你说的这些除了破坏我的心情,打破我的幻想,还能有什么用?”
低声的喃喃随着一阵清爽的风散去,这份自欺欺人的忧愁又能够向何人诉说?这样的忧愁抱怨又能被谁给听见?
“啊?”
谢宏一时语噎,粗神经的他并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情况?没有和上一次一样像只母老虎冲上来就打他是好事,可咋突然间娘们似得碎碎念了?一点都不cool。
“你……你别哭呀,我也没说什么呀。”
谢宏下意识的去抓挠脖子,这要被他妈和他姐知道他昨才把人家女孩子打了,来求和解还把人给说哭了,他的新碟片就没戏了!
“谁说我哭了。”金婷玥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她双手十指交叠手臂前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看错了!”
确实,谢宏仔仔细细的盯着金婷玥的眼睛看,没有兔子眼,刚刚可能真的是他的错觉吧。
金婷玥淡淡的瞟了一眼与亭子越来越近的散步的老头老太太,述她直言,那耳朵都快竖起来了,这很好,要知道这些人们可是小区舆论传播的中坚分子。
“还有你听好了,你可以说我的不是,但不许再说我叔叔一家的坏话!他们是好人!不然我就和昨天一样揍你!”
小巧的嘴巴一张一合,女孩的声音不高不低,但字字清晰,在这麻雀扑腾在枝头悉悉索索的静谧氛围下,清清楚楚的传入了少年的耳朵里也传入了不远处的老人们的耳中。
“哈?”谢宏眉头上调,嘴巴大张,有些生气,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你不要再管了,再说了你和我不过是刚同班一个月都不到的同学,这事是你能管的吗?还是说你的爱好就是管闲事,将来打算在小区的妇联部门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