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河只感觉脑袋都要炸掉，立即拦住叶凌云，缓过片刻，才又道：“你别告诉我，你以前是教书的。”
“不是。”
闻言，夜天河终于松了口气，轻声道：“我猜你在神识上的天赋要比其他更为强大，这些有关经脉与人体等的学说虽然对战斗没有直接帮助，但看你对那两人动手时候的精准度，一击锁喉，就连我只怕也达不到这种程度。说明，你没白读。”
叶凌云皱眉：“你想说什么。”
“学识的确很重要，但是在这个世界，修道会比考状元强得多。”
夜天河认真道：“你现在应该只是神识境吧，而且灵气还要比普通神识境初期的武者更弱，仅比炼气境巅峰稍强一点，这等成就，一般孩子十岁就能做到。”
随后，他顿了顿，补充道：“不，是在夜明宗，天赋最差的弟子都能做到。”
闻言，叶凌云顿时愣了。自己明明才炼气而已啊，怎么就神识境了？
忽然，他联想到之前阴老所说，顿时恍然，自己似乎比较特殊，在炼气境便生的神识。
“你有伴生器灵，说明你的天赋不会差。”
夜天河低声道：“那就只能说明，你根本没有将心思用在提升境界。一半一半不好吗？”
叶凌云苦笑。何止分一半，他几乎九成的时间都扔到修道中了。每天只睡一个时辰早已成了他的习惯，甚至有时候都不会休息，若不是神识强大，早猝死了。
然而呢，十年来才提升了一个境界，还把那什么积累的气体基本吸光了才办到，他甚至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同门师兄弟。难不成，他要对同门说，他们多年的积累被自己这个废物一瞬消耗而光吗？
嗯，他不敢这么和夜天河说，但不代表他不敢去询问那血气来历。
“天河。”
“凤凰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