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奈耎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主屋,下身的刺痛一阵连着一阵。
他摸了一把裤子,全湿了。下体无情地刺穿让他控制不住地失禁。
进屋仆人告诉他有点心,问他吃不吃,又问他需不需要搀扶。奈耎笑着拒绝。他只想回到房间洗漱干净。
蹒跚地走回房间,每走一步就像有针在扎下体。但他不愿让别人扶着,奈耎自嘲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
他看向墙上的吊钟,时间已经接近中午。
给浴缸放满水,奈耎扶着腰小心翼翼的坐下去,红肿的后穴和铃口刚接触到热水一阵绞痛自下而上传来,让奈耎猝不及防一下跌进浴缸滑倒在水里连连呛了几口水。
在水里,奈耎扑腾数下才险险抓住浴缸的扶手坐起来,水流进眼睛和鼻子奈耎用手抹了一把脸。他没有叫只是沉默良久,打开花洒把水花调到最大,这才敢捂着脸哭出声。
奈耎以前在家即使不受宠,但也算娇养的孩子,没受过什么皮肉之苦。如果不是父亲犯罪牵连他,或许自己已经逃离家族过自己的生活去了。才第一天他就受不了了,接下来还有一个月的调教他该如何忍过去?他安慰自己进了罪俘营情况只会更糟,要珍惜现在的境遇。但眼泪就是忍不住,一颗一颗落进水里化在里面。
哭够了奈耎裹着浴巾出来直接躺在床上,整个人迷迷糊糊,他感觉自己发烧了,但实在没力气叫人。他就这样躺着直到下午才被人发现。
原因是将军回来,仆人做好饭来到房间叫他,却没人回应。进到里面才发现人已经烧晕过去了。
奈耎睁开眼睛,手想按发昏的脑袋,瞥见右手臂上吊着药水。梵索坐在他床边的沙发上看着他,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将军,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发烧了,我看看你。”
如果不是现实的处境,奈耎听到这话还以为俩人真是正常的恩爱夫妻。
奈耎喉咙干涩,忍着涩意道:“谢谢将军,我好多了,你不用守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