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望向了醉倒在地的洪乐杉,冷笑地道,“今晚这别院,除了你,所有人都醉了,懂了吗?”
说完,他将两只酒坛收入储物戒指,就走了出去。
只留下一脸惊恐之色的蒋汉义。
懂,他懂了。
他怎么可能不懂。
陆羽一离开,这别院不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是清醒的。
可是
半响,蒋汉义起身,走向了只剩下一片狼藉的长桌。
借着夜色,挑选着尤挂肉筋的骨头,将肉筋剥离,塞入嘴里咀嚼起来。
而时不时地,惊慌望上一眼洪乐杉,仿佛害怕他突然醒来一样。
他的眼中,时而浮起纠结,恐惧,等等复杂情绪。
或是为了壮胆,他拿起一个酒坛,将里头仅存不多的酒液,倒入嘴里。
其后,他收拾起桌面的碗筷,将之都放入了箩筐之中。
而他每一个动作,都艰难无比,似是被一根根无形的细线,拉扯着。
收拾完了,他用扁担,担着两只盛满了碗筷和骨头的箩筐,离开了别院。
这别院与最近的炊事处,来回一趟有十里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