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书暗中思索,莫不是无妄道人故意与云峰门作对?
没待他细想,云峰门一如昨日,请所有人入内。
今日轮到张行书上台比武,可是他完全没有心思,总感觉还有要事发生。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擂台上忽然有一人开始发疯,持剑胡乱劈砍,好在这是比武,对方全都招架下来。
发疯那人力气奇大无比,几下就将对方兵刃打落,眼看剑锋就要刺入。
电石火花间,只见云峰门人冲上擂台,一拳把发疯那人打得连滚好几圈,躺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嘶吼不断。
如此情形,自然吸引所有人目光,云峰门人见发疯的人即将挣扎起身,皱着眉头上前,卸下他四肢关节,让他彻底动弹不得。
此景与昨日和今早发生的事如出一辙,人们开始骚乱,生怕下一个发癔症的人是自己。
境况逐渐失控,有一人从远处奔来,蹲在那观瞧发疯的人。
张行书凝识一看,这不正是先前在石楼外面说话的那位男子。
男子到来,周围议论稍止,可他半晌都未开口,人群又渐起纷纭。
有人说云峰门重出江湖就发生这种事,莫不是放出了什么邪祟。
此言一出,人们皆惧,齐齐附和。
男子皱着眉头,刚要说话,一个身影来到他身侧。
“让贫道观瞧观瞧。”
看到这个人时,张行书连忙压低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