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闻砚拿到遥控器后先想了下怎么处理,仔细研究后,捏碎丢进马桶冲走,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可能陶坛坛他爸弄来的东西很高端,植入皮肤下面根本看不出,宛如新生。
他从陶坛坛摆在桌子上面的车钥匙里随手挑了一把,这里没人来,也不会有别的车辆来,那他从这开辆车走总归能离开的。
可他运气不太好,车子到一条笔挺宽阔大道上面,行驶不到两小时,油量急需告急,他摸了摸身上,没有钱。
车上也没有用来充值的油卡,晦气。
他手边没手机、没银行卡也没现金,身无分文在外行走,丢下这辆车,他彻底是个光杆子人。
荒郊野岭,前不见村后不着店,想找个救命的人都没有。
宁闻砚被中午的太阳快晒傻了,想几分钟后往更偏僻不易有人的地方走去。
陶坛坛醒过来时先看眼窗外,太阳快要下山了,她揉着脖子疼得直抽抽,接着动作停顿,像是想起来晕之前的事,继而异常愤怒暴跳如雷:“荣轩,你可真是胆子大不要命了,居然敢这么对我下手,我今天不让你叫的哭天喊地,算你有本事。”
陶坛坛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没找到宁闻砚,也没找到她放在各处的手机,大叫道:“啊,荣轩你真是好样的,连平时我放手机的地方都看好了,很好,我就喜欢这种有韧性逃跑的人!”
手机不能用,她还想着用电脑联络她爸爸,这种老旧的联络方式也是无奈。
打开电脑点击浏览器看了半天才发现刷新不出来,再仔细看网络图标,上面显示无网络,她脑门青筋乱跳,跑到网络端口一看,果不其然,所有的网线被一刀剪断。
宁闻砚真好,把她所有能想到求救的办法都切断了,那她只能等到再晚点朋友来找她了。
这个时候她又觉得住在这远离市区的地方太过不方便,求救艰难。
有舍就有得,这是不可避免的弊端,她长叹了口气,这次将宁闻砚捉回来要好好教训。
得让他知道逃跑被抓回来有多惨,引以为戒,免得他真当自己逃跑没惩罚,想跑就跑,指不定哪天就跑没了。
陶坛坛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像宁闻砚这种级别的人,弄到手不容易,她想将之驯服也不容易,可她就是喜欢这种不容易,挑战刺激是她最喜欢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