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的耳尖没出息的抖了抖,随后一想,她的生活已经这么糟糕了,难道还能更糟糕吗?
当然不能。于是她破罐子破摔道:不开不开就不开!
这次,男人停顿了下才说:你再不出来,小满就会被活活饿死。
白童惜震惊过后,气恼的咬了咬枕头,孟沛远放的这个大招简直太可恶了,她毫无还手之力嘛。
揉了揉红通通的眼睛,白童惜张嘴问倚在门边的男人:小满呢?
孟沛远睨了她一眼,楞了一下:戴个墨镜干嘛?装神秘?
白童惜抬了抬鼻梁上的墨镜,哑声说:对啊,不可以吗?
孟沛远好笑道:你全身上下都被我摸过,碰过了,有什么神秘可言?
流氓!白童惜瞪了下他,奈何她戴着墨镜,孟沛远感觉不到她的杀气。
余光触及她脖子上的红痕,孟沛远唇边的笑意不禁一冷:闹够了就下楼吃饭吧。
语毕,他插兜转身下楼。
白童惜嘟嘟嘴,但到底挨不住两顿没吃的饥饿感,没骨气的跟在孟沛远身后下楼了。
等到了楼下,白童惜看到小满正埋头在盆里舔着牛奶,见到她和孟沛远下来了,忙讨好的摇了摇尾巴以示友好。
孟沛远经过时把脚伸过去,小满还会扑上来抱着咬一咬,那嬉笑打闹的劲头,跟之前害怕孟沛远的表现截然不同。
白童惜看得嘴角一抽,果然有奶就是娘吗?小满的气节到哪儿去了?
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你骗我,小满明明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