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这吴家可是有些丧心病狂了。”
……
周遭的人议论纷纷,林庚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林皓雪,这些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他也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但是林皓雪怎么会这么清楚?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显然是掌握了有力的证据。
“你别在这里信口雌黄,”吴海平道,他清楚的听到了周围人们的议论声,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林家在泰兴城的破落都与吴家有很大的关系。那时候吴家虽然还没有如此大的能量,但是在这几件事情上,吴家都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当然不对了,你这是污蔑,纯粹属于血口喷人,”吴海平没有预料到林皓雪会知道这么多,反驳道,“你们林家想灭我吴家就直说,何必找那么多的借口?”
“借口?”林皓雪冷笑,惊天的狂傲震惊了所有人,和林庚的口气惊人地一致,“你们吴家本就当诛,灭就灭了,我又何必找借口?”
“你,”吴海平的脸色彻底绿了,是噎的,也是气的。就如同在林庚哪里吃瘪一般,再次被林皓雪说的哑口无言。
在场的人都笑了:林庚笑了,是欣然地笑了,心道,这才是我们林家的女子。郑狮岭笑了,是了然的笑,对林皓雪的傲然和机智而赞叹。郑宇城笑了,是欣赏的笑,为自己的曾经的小妹妹如此勇敢如此有魄力而惊叹。围观者笑了,他们只是觉得有意思。
只有吴海平和吴家的人气的要死。
等到所有人的笑都平息下来之后,林皓雪继续开口道:
“可是,你妄加的罪名我凭什么要接受?你不是说我在污蔑吗,你不是要证据吗,好,我给你证据。”林皓雪说这话的时候,忽然将身边的中年人推向场地的边缘,让他面对大多数人,然后说道,“他,就是证据。”
“不会吧,他不是吴家的供奉长老吴洪宣吗?”很多人都认识这个中年人。
吴洪宣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明白自己这次是栽了,只是低头不语。
“你随便抓住我们吴家的一个人,就说是证据,这算什么证据?你无端杀我吴家弟子,这在场的数万人可都看的清清楚楚,这笔账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算一下了。”吴海平在看到这个人被林皓雪推到边缘,看到很多人都认出了这个人,心下明白这下自己的事迹要败露了,但他决定死不认账。即便是是栽了,也要反咬一口,将林家置于滥杀无辜不仁不义的恶名中。
“是,我是杀了吴士博,”林皓雪瞥了他一眼,提高了声音,让她的声音可以被很多人听到,“那是因为吴士博本就该死,他身负累累血债,身上有多少无辜人的鲜血?我杀他,是替天行道,为名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