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自己朝楼下行去。
……
养心殿上,气氛凝重,隆安帝目光如冰。
良臣!
此等表字,居然轻赐给一黄口孺子!
古来名臣,以“良臣”为字者何人?
前朝名臣韩世忠!
自赵构起,历代帝王所列昭勋阁、太庙陪臣中,必有此忠烈良臣。
那黄口孺子,只是信口开河荒唐言,就能得此表字,何等荒唐!
但是,正是这种荒唐和不成体统,也让隆安帝看出了太上皇的震怒和决心。
还有,那黄口孺子今日正好出京,还是在太上皇两度表赞之下,不得不出京……
姑且当做是不得不出京吧,涉及到太上皇,任何可能都要往最严重之处想。
韩世忠也不得不出过京,却是因为他为忠武鄂王鸣不平后,辞官远去。
难道太上皇已经到了自比岳武穆的地步了?
不,他是自比徽钦二帝!
念及此,隆安帝愈发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