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赵清音一口没嚼完,险些卡在喉咙里,这人说话,就不能挑个好时机吗。
魏承越给她顺着背:“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赵清音弯着腰,咳得是上气不接下气,这是慢点吃的问题吗?这是生孩子的问题。
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赵清音抬头看魏承越,故左右而言其他:“好久没吃糖葫芦了,吃得急了。陛下,我现在觉得好困,我们快些回客栈吧。”
赵清音三下五除二把糖葫芦吃了,脚步走得飞快,生怕他再问些无法回答的话。
到了客栈,看见几人都在门口等他们,她佯装打哈欠,不等魏承越说话,先开口道:“实在困得紧,先去睡了。”然后一把拽过王贯。
王贯立刻领会了赵清音的意图,扶着她往厢房走去。
魏明之点着折扇打趣道:“皇兄,你们今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魏承越看他一眼:“不该你打听的别打听,明早还要赶路,都歇了吧。”
高三福伺候他睡下,魏承越不禁想,刚才阿音的反应是害羞还是拒绝。
白天在马车上,她分明又想起了那个人,对自己表达的爱意不予回应。可是今晚,他明显能感觉到阿音玩得很开心,一点也不抗拒他,不但戴了花胜,还要戴得牢一些。
他想,总有一天,自己能让阿音重新接纳他。
赵清音打了个喷嚏,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两旁的房间都已经熄了烛火,便对王贯说:“我们去酒肆找酒喝吧。”
王贯忙阻止:“娘娘,您左边是陛下的房间,右边是苏将军的房间,我们要出去,恐怕不容易吧。”
赵清音道:“我知道,出发的时候,我不是让你装准备了男装嘛,你先找出来,一会我换衣服的时候,你到苏木房间聊天,趁他不注意,在茶里放上迷药。”
王贯把眼睛睁得老大:“奴才能和苏将军聊什么呀,对着块木头没话说呀,而且在苏将军眼皮子底下放迷药,很难。”